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狎昵(H)(1 / 2)

天阴沉了一整日,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看样子,应是场大雨的。

清姝躺在塌上,静静听着的小雨打在窗屉上的声音,心中更是愁肠百转。

前厅的席面上格外热闹。原是些再寻常不过的贺词了——什么琴瑟和鸣、恩爱不疑、白首永偕……裴行之却听得动了心,席间吃了一杯又一杯,格外尽兴,竟比新婚之夜醉得还要厉害。

裴行之回来的时候她并未睡着,因不愿见他,只阖眼装睡。

他将外袍随手一扔,转身进了红罗帐。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听清姝呼吸极轻,又借着微弱的烛光向她面上一瞧,见那睫羽还轻轻抖着,心下了然。

裴行之以为那是她为避羞涩而生出的小伎俩,也不点破,一手撑在塌上,一手伸进锦被,握着乳肉来回把玩,指尖不时拨弄几下奶尖儿。不过片刻,两枚茱萸便已挺翘起来。

男人低声在她耳边调笑:“公主年纪不大,却生了这样一对好宝贝,真叫人爱不释手。”

原是床笫间动人的情话,如今落在清姝耳中,心里更添了酸涩。

见她不应,裴行之却也不急。只见他弃了乳肉,伸手朝她亵裤里探去。

微凉的指尖抵在她牝口来回摩挲,磨得她汁水涟涟,才终于抵进一节来。指尖的薄茧轻轻刮蹭着花肉,勾的她穴肉泛痒,分外难捱。那手指明摆着不教她好过,故意入得又浅又缓,引逗得深处的花肉酸痒难耐。

裴行之自然听出她乱了呼吸,却仍是不疾不徐地撩拨着,末了,趁她不防,竟将一根手指尽根捣入,同时又俯下身去含她的耳垂。

清姝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手段,忍不住一声娇啼,险些泄身。

裴行之见了,挑眉笑道:“姝儿怎的不装睡了?”

一抬眼便是那张硬朗的脸,一脸轻佻地瞧着自己,眸中尽是欲色。他身上还留着皂角的气味,应是刚沐浴过,可即便如此,清姝还是闻到了一丝酒气。

她虽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可到底还是不愿与他纠缠,便敷衍道:

“这两日你也累了,既有了酒,便早些睡吧。”

不料裴行之却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把玩起那张桃腮。

“姝儿既知我饮了酒,可知有句话叫做——酒是色媒人。如此绝色在怀,我可忍不住不尝上一口。”

说毕便扳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撬开檀口,唇齿间迎来独属她的清甜气息。她竟是这般娇嫩可口,仅仅一晚,就让他食髓知味。

原先裴行之对男女之事一向淡漠,自打那晚初尝过后便得了意趣,昨晚未行云雨已让他阳物胀疼了一整晚,今夜又吃了不少酒,更催得那物昂扬勃发。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姝儿不要拒我于千里。”

说罢,便要褪掉清姝的寝衣。清姝虽不情愿,可力气哪比得过男人,不出三两下便被剥了个精光。

裴行之因喝了酒的缘故,未能察觉出清姝的异样,以为她半推半就一是因女儿家羞于情事,二是因她身子青涩,还未尝到滋味,若食得蚀骨欢愉,想必也再难抵抗。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引逗撩拨,淫言浪语更是信口拈来:

“瞧这水淋淋的小嫩嘴儿,真不想我入进去?”

“它吐了这么多淫水,一定很痒罢……”

“那晚被打屁股都能泄,当真是个小淫妇!”

不想裴行之句句话都扎在她心窝上,刀刀见血,不知他看待她,与那些娼妓有没有分别。可最令她心痛的,是她发觉自己完全抵抗不了。她恨他,可依旧能被他挑起情欲。淫液打湿了她的腿根,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片。

那根手指仍旧插在花穴里捣弄,明明她的春液越泄越多,穴内也愈发湿滑,可手指却越捣越慢、越捣越浅,最后只停在穴口浅浅搅弄,许久才深捣一下,很快又会退出来。

清姝如同被他架在火上炙烤,每每快要泄身,他便抽出手指,明明再深一些,哪怕一寸,她就能享受极乐……

她明白,裴行之是要自己开口求他。她绝望极了,只能清醒地沉沦。

“要……唔、再深些……”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噙着泪,身下汁水横流,心在慢慢滴血。

“什么深些?姝儿说清楚些,我才好照做不是。”

裴行之笑的肆意,存心转动手指,轻抚过每一寸花肉,企图引她说出更无耻的话来。

她似乎看到裴行之狎妓的模样了。

定然也同现下这般,满脸的轻佻嘲弄,引逗身下的娼妓向他求欢。

“唔……求你、求你了……”

裴行之笑的愈发得意,小公主面皮薄,此番能说出这话实属不易了,想她说出再放荡的话等以后慢慢调教不迟,想罢便扶着肉刃一个挺身入了进去。

虽然她被亵玩了许久,汁水丰沛,可毕竟才刚破身,穴内幽细紧致,被这庞然大物突然闯入,不免疼痛起来,汁液也渐渐干涸。

裴行之见她脸色有异,不免心疼,于是不再深入,一手揉搓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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