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起进去怕不怕?”我一只手叉着腰微笑着说道。
“乳什么牛,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是真的话事人,况且那个箱怎可能进到四个人,果然你还是那个只懂清洁牛舍的华夏人方宁而已。”伊沙贝拉继续她的怒叫。
“好吧,那我们就等着看。”说完我和晓芳就转身走,牛棚其他乳牛听到伊沙贝拉的反击都有点起哄,但我并不太在意,反而暗喜了,锁上牛棚大门便离开了。
这计划在我脑海盘算了一段时间,一直在等着这个时机。当晚我和晓芳连夜改装了原有的热箱到可容纳两人多一点的容绩,再把原有装着热箱的地洞掘深掘阔,把新的热箱安放好。
又找了几位华夏人帮忙,隔天大清早就到牛棚二话不说就把洛克菲勒母女四人押到热箱旁,它们还来不及反应已被我们数人用草绳把双手拉到背后并拢贴在一起,在手腕手踭上下缚了死结,然后再用草绳在脚踝,膝盖上下紧缠,母女四人正想大叫时便把已准备好的布球填满嘴巴,要用另一块布条包着布球后脑后勒紧。乳牛转眼间变成了一条站立的白毛虫,完成后我们把母女四人抱起直接抛进昨晚准备好的热箱内。
“呜呜……呜…”还没等母女四人多叫几声,我便猛力地把箱门关上,合几人之力终于把锁扣上。
“看,现在不是四只乳牛都送进了热箱吗?”此刻我俯视着埋在地下热箱的透气格,刚好伊沙贝拉正透过此格看着箱外,我的脚正踏在她视线旁的木板上,戏谑地以鞋跟为重心左右地摇摆着右脚间歇地阻挡她的目光,除了露出愤怒的眼神伊沙贝拉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有能力就自己开锁吧。”离开时我还坏心地把假的锁匙由透气洞掉进热箱中。我和晓芳更在箱旁架起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洛克菲勒白毛虫四条”和一个指向地下的箭咀,我和晓芳写完后都大笑起来,在四人呜呜声的悲鸣中,我俩满足地走回牛棚工作。
每天早上我们都会把热箱打开一下确保她们存活,“嗨嗨,白毛虫。”我打招呼后晓芳就会立即在我身后闪出并向箱内泼上一木桶水,而我随即再关上木箱。母女四人盼望惩罚完结的希望和失望的眼神哀鸣到现在还是我和晓芳回味说笑的话题,每次说起都足够我们乐翻天足大半日。
就这样四条白毛虫足足在箱内渡过了三日三夜,那几天路过的华夏人无不探头来观看,有些什至蹲下来探看是什么白毛虫,当得知是庄园前主人洛克菲勒四母女无不哈哈大笑。
到第四天早上,四条白毛虫终于都得到释放,我和晓芳一个抽着腋下,一个抽着脚地把白毛虫逐条搬出并放在热箱旁的地面,用木桶逐个地泼水,那时她们基本上都体力消耗尽了,水珠在硕大的乳房流过显得格外好看,但我对她们的玩弄还未结束。
“好吧,白毛虫,是时候回家了,看看你们的房门我都帮你们开了,快回去吧,还是你们想回到热箱去?”我拍着手又指往牛棚的方向说。四条白毛虫一听热箱都立即想努力地站起身,奈何缚上的草绳还紧缠着她们。在卡蜜拉差不多成功站起时我手插着裤袋,轻轻用脚一踢又把卡蜜拉踢倒在地上。
“白毛虫怎么会站起来,当然是像虫子蠕动爬行吧,要快啰,要不是就把你们拖回热箱去。”听罢她们终于知道羞辱还未完结,这五十米的路程她们要像虫子般爬行回牛房,就这样四个屁股就开始一高一低地蠕动着,因催乳而涨大的乳房成了前行的障碍,白毛虫要侧着上身地向前爬,它们的脸,乳房,身驱和脚板都沾上厚厚的泥巴。我和晓芳在旁一边看一边抱着肚笑着。而围观的华夏工人都愈来愈多,有些华夏人因初来到美国所知的不多,但都因这事而认识了洛克菲勒四母女,也从此用了别名"白毛虫"来称呼她们。
“哗,一条肥毛虫和三条小毛虫……哈哈哈”嘲讽的说话慢慢从人群中传出来,爱玛听后感到无地自容,堂堂洛克菲勒家族的大当家沦为在地上蠕动的白毛虫,爱玛此刻只想尽快回到牛房把事情完结,伊沙贝拉也开始为自己的愚昧连累到姐姐母亲而感到懊悔,只默默地向牛棚爬着。由于卡蜜拉和芭芭拉爬得太快了,我和晓芳坏心地在它们差不多到牛棚前拖后了几米再开始,最后短短五十米的距离差不多用上半小时才完成。
我还添加了些仪式感,要求它们在进入牛棚前要逐一在我和晓芳的胯裆下爬过去,我要用这次机会把洛克菲勒四母女的傲气彻底粉碎,在摘下塞口布的时候,四条白毛虫已不敢作出任何声音。
“现在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话事人吧。”我特意蹲在在伊沙贝拉的身边说,伊沙贝拉已低下头没有说话。
“各自爬回自己的牛房,我要你们面向墙跪直,鼻要贴着墙壁,直至我下一个指令为止,现在去。”我用最严厉的声线命令着,同时并没有解开它们的绳子,要它们在其他乳牛前慢慢虫爬的回到牛房,从大门向牛房看,是四对充满泥巴的脚板,四个圆浑的屁股拖着大乳房,一高一低的,慢慢地爬回牛房,然后跪直,安静地一动也不动,一直由早上跪到傍晚。
到傍晚时份…
“很好,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