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还能帮忙晚上守夜,防止小偷上门偷药材,虽然这样的情况不一定会发生,但是药铺老板和白玉就这么接受了下来,也只有柳毅,一直看他不顺眼。
总是在等着师父把他念回破庙的一天。
乞丐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总是乞丐乞丐的叫着也有些奇怪,药铺老板就说,以后叫他小七,乞丐的乞谐音,白玉哪里敢叫他小七,年纪这么一大把,看起来都五六十了,就叫了他七叔。
柳毅可不管这些,还是跟着他师父一起,小七小七的叫着。
“小白,我跟你说,你平日里离他远一点儿,我总觉得他奇奇怪怪的。”柳毅趁白玉在去仓库拿药的时候,把白玉拉到了一边儿小声嘀咕着。
“怎么?七叔哪里奇怪了?”白玉是搞不明白。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对七叔是有隔阂,但是这都快一个月了,七叔在药铺里老老实实,平日里也帮她们不少,一开始的那点隔阂早就没了。
“他不是说自己不会写字吗?但是我有一次看到,他好像在一张很小的字上,用树枝还是什么,在写东西。”
“是不是你看错了?”白玉皱眉。
七叔就算是会写字,那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不会写的事实?
而且,树枝能在纸上写字?
这样说来的话,怕是柳毅说的更奇怪吧。
白玉都十分怀疑,柳毅为了想赶七叔回破庙,胡编乱造出来的,但是柳毅平日里也不是说瞎话的人啊。
“真的!”看白玉不相信自己,柳毅有些急,也有些气。
他是想赶小七走不错,但是他也绝对不可能冤枉他的。
“那下次他如果再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你马上去找老板说,带他去看看就行了。”白玉敷衍的说道。
“哎!你说的也是啊!”柳毅顿时大悟,站在原地拍了拍手。
而白玉却是摇了摇头,如果要说七叔真的是奇奇怪怪的人的话,那药铺老板,不比他更奇怪?
虽然白玉不怎么相信柳毅所说的,但是她还是对七叔多留了意。
细细观看好几日之后,她是觉得,也许柳毅当时真的是看错了也不一定。
在她观察的这几日里,七叔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一丝的抱怨不说,虽然板着一张脸,但是白玉知道,他的心是好的。
因为她看见,特别是对待孕妇,七叔的神情会更加的温柔,更是小心翼翼。
柳毅一定是看错了。
慢慢的,白玉和药铺老板已经习惯了七叔的存在,白玉还去找柳毅说过一次,希望他能够改变对七叔的看法,但是并不能改变什么。
直到一次,白玉亲眼所见七叔的奇怪之处。
七叔因为不能说话,所以脖子上吊了一个小哨子,只要白玉她们一叫,七叔就会短短的吹一声哨子,表示自己听见了,并且立马付出于行动。
为了照顾白玉能够在天黑之前回家,一般柳毅都会最后一个离开,七叔就算是能够守住铺子,但是不能说话,所以就算是他在,白玉和柳毅也会等到太阳落山之后才会离开,就是为了防止有病人急需买一些药材。
天气热起来之后,巴山城近日许多人都中了暑,柳毅家也有亲人中暑,所以早早的就回去了,留下白玉守着店铺,本来他是不放心的,但是没有办法。
白玉晚上关了铺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也应该拿一副消暑的药材回去煮了喝喝,就算是没有中暑,也可以防止不是。
等她再次掉头回去的时候,就听到药铺的门口内,传出了哨子的声音。
不简单
药铺里就七叔一个人,他吹口哨给谁听的?
白玉停在门口,还不知道要不要进去,就看见远处的天边,突然飞过来一只鸟。
准确的来说,是一只信鸽。
原来,七叔脖子上挂的口哨,用来应声,只是一个掩护,真正的用途,是用来召信鸽的?
现在,白玉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慢慢的凑到门口,往里看,只见七叔小心翼翼的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一张纸条,一脸严肃的看完之后,把纸条翻了一个面,从自己的身上,取出来一支小的树枝,然后在纸条上写着什么。
看来,是她冤枉柳毅了,柳毅说的,都是真的!
七叔这是在做什么呢?
难道说,他的身份真的不简单?
白玉不清楚,但是她暂时也不想打草惊蛇,正准备往后退的时候,突然肩膀上被人一拍!
她被吓了一大跳,手上一使劲,门就被推开了。
“白玉,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这天都黑了你还不回去?”原来,是隔壁的杨寡妇,那杨寡妇这段时间与她的关系相处的甚好,也不知道她今日怎么想着从这边回去,就看见白玉在药铺的门口探头探脑的。
就想着上去吓一吓她。
这人是吓到了,不过好像是吓过了头。
里面的七叔也听见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