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女陆续的高潮为他们争取到了前所未有自由的活动空间。
阙合终于得以从埋了他几个小时的胸乳间离开,清冷地坐起身,正带着餍足,不疾不徐地轻抚女孩精致细腻的小腹线条。
刚才奎堂对她的每个部位都进行了细致的形容和点评,阙合听着,在脑中描绘着,此时近距离观看,发现奎堂这个学生的文学造诣还真的不错,描述得一点不差。
她的小腹扁扁的平平的,滑腻雪白,小肚脐可爱地点缀在上,漂亮的马甲线和浅浅的人鱼线延伸向白白胖胖小馒头似的花阜。那处用手指按过去,会轻微凹陷,有时还会可爱地抽搐一下,让人忍不住上瘾。
白嫩的腿根也是那样利落又娇嫩,弧度恰到好处,难怪枕水那么喜欢……阙合眸色轻轻暗了暗,注视着女孩玉白腿根凌乱的红痕。
始作俑者已经离开了作案现场。
枕水正沉迷于女孩酥腻的乳房,拖着根挺翘的肉棒爬过来,用她一双娇乳夹着他的滚烫,飞速地摩擦着,将黏腻淫靡的液体蹭满了软嫩的莹白玉乳。请记住本文首发站:9 57 c
苏茜依旧仰躺着。神色迷离地望着骑在她身上的枕水。这个一脸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竟然是她纯洁不谙情事的小师弟。苏茜心里有愧疚,感觉弄脏了什么很清白的东西,可这股愧疚却很快被更大的快感压过,那是一种踩在无人涉足的新雪上的,破坏与毁灭的快感。
少年看起来圣洁又干净,可是他胀红的肉棒却深陷她的乳沟,他挺胯的波动是那么下流,秀美的胯骨在空中划出白鸽一样的弧线。他……他就像是个仙子,被她拉入泥沼,一起在里面浮沉打滚。
而打滚是那么快乐,野性原始本能地快乐。
“啊……”
苏茜盯着枕水纯净漂亮的脸,思绪却很快被不甘示弱的南向扯到别处。南向正占据着她的花穴,变着花引起她的注意——或是尖叫。她以为自己已经被阙合肏麻了,可是一根不一样的肉茎,迅速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而且南向狡猾,喜欢变换着节奏、深浅、角度,各种刺探她的敏感点,总能出其不意让她叫出声,南向便会像受到鼓励一样突然兴奋。
苏茜浑身都脱了力,散架般的累,连叫声都变得有气无力。南向似乎察觉到了,开始盯准刚才找到的几个敏感点埋头狠撞,离谱的是,苏茜就在这样的撞击中一下比一下更软,没一会就被送上了高潮。
她的双手终于被从束缚上解开。下一秒就被南向和枕水分别拉过去,抚慰他们各自的性器。而她空出的小穴,则迅速被奎堂候补上。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茜猛地从梦中惊醒,带着惊悚看过去,正对上奎堂一脸胜利地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茜的叫声不知是因为奎堂动作太凶,还是她的内心过于崩溃。
她!被!死对头!上了!!!
苏茜拼命夹紧小穴,想把奎堂排挤出去,可是她的动作只是让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痛苦混着欢愉,欲仙欲死的表情。
苏茜气急,用脚去蹬他的脸,却被男人眯眼笑着捞过去,一张嘴含进去。
“啊啊啊啊啊你滚啊!”
苏茜早就能说话了,只是从刚才开始便被干得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媚叫。到了奎堂这里才终于理智上线骂了出来。
然而那个永远能用最恶毒的语言和她骂战三百回合的奎堂,这一次却意外宽容,一边沉醉地吻着她的嫩足,一边慢条斯理抽插着,笑吟吟低头望着她,神色堪称纵容。
只是苏茜看着便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傲慢的挑衅,仿佛在说,我就是要操你,你能怎样?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那样耀武扬威看着她,下面是精壮全裸的胸膛和腹肌,再下面是不断被她吞吐的狰狞肉棒,这画面实在过于荒诞刺激。
苏茜脑子里有根弦啪地断了。
她一把推开枕水和南向,以不合常理的爆发力猛地一个仰卧起坐,带着拼死的力道以额头猛然撞向奎堂,同时手如雷电伸向他的肉棒,带着誓要把它掰断的力度!
可她这样猛烈的攻势却消解在奎堂张开的怀抱里。
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把她按进自己胸膛,肌肤滚烫,硌着她的柔软与她严丝合缝紧贴,任她双手如何在他背上脖子上挠出道道血痕都不松手,苏茜躯干被控制,挠他他又不怕疼,一时间竟奈何不了他。
苏茜只听耳畔一声带着笑意和无奈的叹息,温存得不像是奎堂。
“喂,乖一点啊苏茜,别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
什么——?!谁喜欢谁!谁欺负谁!
这不是他第一次颠倒黑白,可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也厚颜无耻地伪装深情。苏茜气得发抖,趁奎堂力度放松的间隙猛地挥拳打中他的侧脸。男人俊美的眼角瞬间肿起来,可奎堂居然依旧笑着,用一种怜爱的低垂眼神瞧着苏茜:“怎么了,你不会一点没看出来,我喜欢你吧?”
趁着苏茜愣神,奎堂狠狠地,用一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