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家庭在得知亲人去世都是激动、悲伤、不能保持冷静,看来他们对于老人的离开早做好心理准备了。”万桦微微点着头,看着两边道。
陈鸣惜抬手挠了挠后颈,保持怀疑地侧着目光看着门外斜角灵堂,只听到孙庆开口说话,她目光闪烁了下挪动,看向桌子对面的孙庆。
“附近有人去世太寻常了,周围几个村都是老年人,时不时有老人去世是常事,更何况去世的这位还是高龄中风老人。”握住手里的筷头朝下,孙庆握着筷子,抬手指着左右方向。
听他说完,陈鸣惜扭头,看左边万桦说道:“确实哦。今年警署招聘每天都有叁百多名年轻人来应征,看样子会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留下来。”
“怎么说也是公务员嘛。”兜内手机震动,孙庆看着万桦说着,掏出手机,转过身贴在耳旁。
抬手夹了一个烧麦到碗里,万桦道:“鸣惜,你不吃吗?”
陈鸣惜摇摇头,“不吃了,最近包子吃太多,噎得慌。”
“啊,你还挺好的,年轻人都喜欢看手机,你好像一直没有看呐。”放下手里的筷子,万桦看着朝她看着的鸣惜,笑着道。
“也不是了,我是最近对着电脑看太多,眼睛受不了了。”她笑着,应答。
“好,挂了。”对面极快结束电话的孙庆转回身,问道:“鸣惜,你跟之前的同事没联系吗?”
陈鸣惜看过去,“有啊,怎么了?”
孙庆又仰头喝了口水,看着她,也不直说,“那你晚上跟我出门一趟。”
“去哪?”有些疑惑,陈鸣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