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之心细,放她下去前,还先把上一张未写完的卷宗抽走,免得未干的墨迹沾上她华贵的衣裙。
那可是半尺布料都得要他一个月利银的娇矜货。
白乐躺倒在文房墨宝之间,侧头便是砚台,抬眼便是书山。
那经书伦理书卷气的人却压在她的身上,垂眸望她。
“秦—景—之。”她咬牙切齿。
“嗯。”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臣知道。”秦景之眼中无甚波澜,“是要同郡主行敦伦之事。”
“”白乐被这平静到毫无廉耻的答案给哽住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给你点好颜色看,你就蹬鼻子上脸、要开染坊了?”
“臣怎敢。郡主的民间修辞学得不错。”秦景之点点头。
“”白乐又哽住了。
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这秦景之有能噎死人的天份。
二人僵持之际,他开始将她的衣裙推高。
亵裤早就掉到地板上了。
白乐想推开他,却只摸得男人一手精瘦的胸膛,触及一根根肋骨。
“郡主。”
他在喘息“臣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很清楚自己要对她做什么。
“东城门出京,走叁十里路,见一酒家,挂黄旗。”
“什么?”白乐一愣。
“福财阁的京郊庄子。”
秦景之分开她的双腿,见那一处蜜园,平静道。
“郡主现在有兴趣往下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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