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之置若旁骛,将手指从她温暖的体内抽出,内壁还在依依不舍地咬他。
在她又要开口判他死刑前,他抢先一步开口,尽量平静道:
“下官接下来要怎么做?”
白乐觉得他有厚颜无耻的天赋。
“自己动去。”她气鼓鼓地说道。
“”
真是好任性。
秦景之试图回想下话本子里的内容,将她推高了一点点,撩起她身下的纱裙。
不像他那被从头嫌弃到脚的装束,她这身衣服连绣线都是金丝做的,华贵至极。
百鸟的翅膀被折了起来。
“呜!”
两人突然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他的一部分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眉心都忽然一紧。
这边是敦伦之事么。
书中说,发乎情、止乎礼,这是夫妻间方才能行的事。
那么他是她的
“秦景之,你真的死定了。”她埋首在他的肩头,不知第几次说他死定了“这裙子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本来只是随便找个理由用来撒气,谁知体内的物什忽然往上顶了顶,将她抛起又落下,引起一阵低低的尖叫。
秦景之趁她没注意,将唇畔贴过少女乌黑的发间,却一触即走。
“福财阁的阁主可再给你新作一条。”
“都说了本郡主和那阁主没关系。”
“”
他往深处碾了碾,直至抵住胞宫。
“谢过郡主体恤下官。”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白乐一时失了语。
床上的事显然都只会被当成三分真七分假来听,秦景之现在说什么都不相信她和那阁主没有关系,问题是他怎么会这样以为。
她索性暂时不解释了。
左右走的是“动”的方向,便是要可望而不可得,娇蛮而任性,行事准则皆在他的意料之外。
便是现在被她逼着有了关系,也要让他明白,自己对她并不算是特殊。
——不过这事的主导权虽然在她手里,可在床上就不一定了。
只看过话本的男人没什么经验,姿势也乏味得很,只会向上顶撞。可滴水能穿石的道理在这儿也同样适用。
直至他抽出,精白的浆液溅到硬板床上,她脑子里都还有点发蒙。
——这书生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她跪在他身体两侧的膝盖有衣服垫着,都磨得有点疼。男人两只手便伸过来轻轻揉搓。
“秦景之”
“嗯。”他低低道“下官以后定当再精进技艺。”
“求郡主免下官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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