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胳膊还紧紧勒在杨楠的腰上，她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努力直起身子挡住身后的人，装成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的样子。

松开！她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伸手试图撬开他的胳膊。

程凌霄不松，动了动阴茎作为回复。杨楠被吓了一跳，伸手狠狠扭住他胳膊上的皮肉：我警告你，松开！

不情不愿地，他松开了胳膊。

她直接坐到了最前面，和司机唠起了嗑，留下他在后排垮着脸。

车刚到站，杨楠就背着书包迅速溜走了，头也不回。程凌霄慢吞吞在后面走着，边走边调整裤子。

哟，今天没骑车吗？

他的肩膀被狠狠拍了一下，是沈棣，刚从他爸车上下来。

程凌霄无精打采地回了他一下：坐公交车。

和你姐一起的？沈棣明显兴奋了起来，她在哪？她今天穿裙子了吗？

程凌霄不爽极了，但又不能说什么，翻了个白眼。

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还在四处张望，找杨楠。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托词，清了清嗓子：你别惦记了，我姐她有男朋友了。

沈棣看着他，摆出一副夸张的绝望表情。

他又补充道：个子贼高，贼壮。想了想，又说：还比你大。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沈棣大喊，你看到了？还是你姐和你说的？

我姐和我说的。

那你姐怎么知道我有多大！

旁边的几个女生们飞快跑走了。

程凌霄赶紧改口：我也看到了，他带我和我姐出去玩，我和他一起尿尿来着。

两个人沉默着走进校门，心怀各异。

那他肯定也比你大。沈棣突然下了结论。

没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