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主子的人,给本王听好了,若不想跟这三人一样下场,就主动出列,本王兴许可以绕你不死。大家看看这三人便知,你们谁是眼线,又是谁的眼线,本王早已了然于心。若以为本王不知,心存侥幸,本王便会叫你死得很难看。” 话落,全场死寂,落针可闻。 “不出来是吗?行!” 也不再给一分机会,步封黎紫袖骤扬,并同时冷声:“二王府的。” 手中银剑如龙,剑芒一闪,离他最近的又一家丁就血溅当场,身子委地,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没了声息。 大家吓得不行。 尤其是那些眼线,个个心中如战鼓在擂,有些人已是双腿发软。 见步封黎气势慑人,拾步往前,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扑通”跪于地上。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便就纷纷跟着,陆续出列,跪成一行。 步封黎凤眸微眯:“一个一个说说,自己是哪家的?” 扬手指了指最边上的一人:“从你开始。” “二王府的。” “六王府的。” “十二王府。” “相府。” “七王府。” “尚书府。” “慈宁宫。” “九王府。” “” 一行人说完,步封黎点点头:“嗯,本王看了看,每家至少有两人,有的府多达四人。现在每府本王只给一人活命的机会,各府的你们自己商量,谁死谁活,最后活下来的那人,找崔宁核实,核实完便可离开四王府。” 众人惊骇。 每府只给一人活命? 这不是逼着他们自相残杀吗? “王爷刚刚说,只要我们主动出列,就会饶我们不死的。” “对啊,每府饶一人不死。”步封黎点头,冷声。 众人:“” 步封黎也不再跟这些人多言,直接吩咐崔宁:“这里交给你,拿几把匕首给他们!” 然后,便收了长剑,又将皇帝挟制回房。 让皇帝在一桌边坐下,自己坐于对面,拿了方帕子揩着剑锋上的鲜血。 “我们现在来说说第三件事。” 皇帝恶狠狠地瞪着他。 步封黎也不以为意,兀自开口:“虎符给我。” “你休想!”皇帝怒道。 带兵打仗本就是他的强项,他怎么可能会将虎符给他? 这也是这么多年,每次打完仗,他都第一时间将虎符收回来的原因。 只有他身上零兵力,他才放心。 步封黎也不气不急,将擦净的长剑“唰”一声入鞘,又继续道:“第四件事:下传位诏书,传位于我。” “你更是做梦!”皇帝怒极反笑。 传位? 笑话! 为了这个皇位,他可没少花心思和心血,他还没坐够呢! 他正当壮年,以后的路还长得很,怎么可能现在就退位? 就算退位,也不可能传给他这个不孝子! “你这是逼宫!是谋逆,是造反!”皇帝气急败坏。 “难道我挟持了你,还断了你的臂,就不是谋逆,就不是造反?”步封黎反问。 皇帝一时哑了口。 步封黎便云淡风轻道:“既然已然谋逆,已然造反,何不进行到底!” “你!你这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步封黎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说着下一件事情。 “第五件事:将殇蛊解药给我。” 皇帝冷哼:“想得美!” 这是现在唯一能让这个不孝子受掣肘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给他? 以现在的情势来看,这个比虎符更有用。 这个在手,就等于他的命捏在他的手上。 步封黎起身:“目前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三件:下诏传位、虎符给我、交出解药!能做到,我便留你全尸,做不到,我便废帝自立!” “你敢!”皇帝简直要被他气疯。 好大的口气! 他还以为他会说,将这三样东西都给他了,他会放了他。 竟然只是留他个全尸! 谁给他的自信?谁给他的脸? 既然这样也是死,废帝也是死,他为何要将这些交出来? 他交出来,他便一切名正言顺。 而废帝的话,就是谋逆造反,至少,是会被世人唾弃,被万民所不齿,是要遗臭万年! 步封黎又岂会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说白,他早就知道,以上三样,他一样也不会给。 所以,废帝,势在必行。 这时,崔宁火急火燎进来:“启禀王爷,外面来了很多禁卫军,将四王府团团围住了。” 皇帝眸光一喜。 救驾的来了。 “没事,”步封黎毫不在意:“他们想围就围吧,如此,我们四王府更安全。而且,他们也就只能围围,不敢轻举妄动,天子在我手上呢,除非除非有人想让天子死,借机行事。” 皇帝一惊。 压根没想到这个。 被他这么一说,他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 向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保没人不趁乱去做这个渔翁。 那到时,他就真的是腹背受敌。 “让猎风和禁卫首领来见朕!”皇帝吩咐步封黎。 他得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能听命于其他任何人,尤其是几个王爷。 他以为步封黎肯定会刁难,不愿意去传话。 出乎意料的,竟没有。 步封黎当即就让崔宁去叫人了。 见他这般,皇帝又有一种自己被利用了的感觉。
速战速决
禁卫首领和猎风进来后,步封黎也未让他们君臣三人多说,见皇帝该交代的交代了,就将两人遣了。 崔宁又走了进来:“启禀王爷,相府的两个眼线要见王爷,说是有要事禀报。” “那些人还没处理吗?” “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