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摁向胸口。
记不清这里有没有被傅景行打伤,莫名的,疼得厉害,比两个月前更甚。
如果她还活着,对他有那么一点心,她会过来看他的。
会吧。
然而,一个多星期过去。
除了在郊外河里捞到刑警的尸体,沈灵枝像彻底蒸在这个世界,毫无音讯。
市人民医院,病房。
沈灵枝一直是半昏半醒的状态,偶尔好像听到几声软软的猫;叫。
等到她完全清醒,距离中弹已经过去一周。
房间是静谧的白,纯白的窗纱静静垂落,阳光跳跃在睫毛间,她轻扇了几下睫毛,听着耳边细微的仪器运作声响,慢慢意识到这是医院。
“醒了”
熟悉温和的男声从另一侧传来。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高大男子立在床侧,宽肩背挺,玉树临风,光是气质就给人一种温暖可靠的依赖感,脸棱角分明,属于沉稳的帅气,高挺的鼻梁架着细细的金框眼镜,嘴角总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透着恰到好处的亲和力。
这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外科医生,是她认识的程让大哥没错了。
“”
沈灵枝刚想打招呼,现胸口疼得厉害。
程让按住她手,“不要急着说话,好好休养。你运气不错,子弹差一点打到心脏,如果再偏离两公分,情况就很危急了。”
男人的手干净修长,指尖微凉,似刚用过消毒液。
沈灵枝大拇指弯曲点了两下,表示感谢。
程让一如她记忆里一般,是个善良可靠的白衣天使,她想他应该有很多疑问,但他一个字都没问,到了时间就过来给她换输液瓶。
又过了五天,沈灵枝才勉强能开口说话。
程让却少见地拧起眉,“你的身体状况不是很乐观,已经连续12天给你加输营养液,可你身体的营养依旧跟不上。”
沈灵枝眉心一跳,难道是因为中弹流失了体内大量的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