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气势全消，缩手缩脚的吃完了饭，才获知苏锦不去了，自己自然也留在了家里。

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但在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她表达意愿的可能，直到萧然旁若无人的和苏锦拥抱在一起，她站在一边看着，首次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已经被确定。

两人分开，苏锦感受到萧然对自己的欲望，羞涩的低头说道：“隔几天就回来一趟，我……我也想了…………”

萧然则是声音暗哑的问道：“我记得，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你18岁生日了？”

苏锦微微点头。

“我们就在那个特殊的时候，你说呢？”

“好……你快走吧，只是……要不把乔老师也带上？”

乔娜全身一震，这种就像多带件衣服、多带一件物品的口气让笼罩在她身上的羞愧和无措骤然消失，那种践踏至底的痛苦和刻骨铭心的羞辱又回到她的身上，这种滋味一方面让她感到眩晕，一方面有让她品味，在品味中绝望，在绝望中沉醉不已。

这是一种病态受虐欲望，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以前只是轻微，而现在，随着跟萧然的时间日久，这种病态已经逐渐的深入骨髓。

如果李敏算是后天培养，那么她就是天生携带，但谁知道呢，每个人的生长环境不同，遭遇更是千奇百怪，也许乔娜身上有着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

默默的跟在苏锦身后下楼，走出小区，直到萧然坐的出租车再也看不见踪影。苏锦才叹了口气缓缓回身。上下打量一眼脸色桃红神态恭顺的乔娜。心里鄙夷，脸上却升起了柔媚的笑意，上前像平常一样挽住她的胳膊，向家里走去。

路上，像是不经意间，苏锦问道：

“萧然喜欢什么样的……那个？”

莫名的，乔娜就是明白的苏锦的意思，脸上的红晕更甚。心里的不堪和来自道德的谴责让她全身兴奋的战栗，苏锦自然感觉到了，手臂微微用力，带着乔娜一直向前走，催促道：

“……接下来你要教教我，萧然喜欢什么，我要学学……嗯~这也算是特训吧！”

乔娜又是全身一颤，脑海中闪过李敏身穿皮衣，拿着长鞭抽打她，呵斥她的声音：“看你这副的样子。天生就是个浪货，在我的面前端着干什么？现在告诉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时自己怎么回答的，好像……好像…………

思绪正陷入回忆里，身体马上就酥软的不行，身边的苏锦支撑起她大半的重量，眼里的寒光一闪，伸出两根水葱般的手指掐指乔娜腰间的软肉，使劲的一拧……

“啊~~”

苏锦被这柔媚如水的呻吟声吓了一跳，马上，像是遇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使劲将乔娜推到在地，厌恶的说道：

“把你那恶心的一套收起来……”

乔娜撑着旁边的花坛抬起身体，喘息：

“你不是想学吗？”

苏锦脸色傲然，缓缓的道：

“我是谁，你又是什么东西？我是想学让他高兴舒服的东西，不是你这一套下贱、变态的玩意！”

乔娜一听就吃吃的笑了起来，也不反驳苏锦的话，只是喃喃的道：

“男人大部分都是一个德行，他们喜欢女人在客厅里像贵妇，在卧室里像荡妇，你的男人不一样，他喜欢真实的“贵妇”，越真实越好！他更喜欢亲手将“贵妇”变成“荡妇”，不错，他就享受女人挣扎最后投降的过程，就像野兽，就像征服……”

苏锦的眼睛一亮，回想起以前萧然告诫自己，不必为了他而改变，他更喜欢以前那个坚强、独立的玉观音……

“我知道了……”

若有所悟的苏锦喜气盈盈，脸上的鄙夷和厌恶尽数消失，她像往常一样，亲热的上前扶起乔娜的身体，帮她拍了拍翘臀上的灰尘，笑道：“谢谢你，我知道了，走吧！收拾一下去学校……”

乔娜怔怔的随着苏锦走进门楼，等电梯的功夫才恍惚的说道：“你和他真像，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锦笑盈盈的没什么表示，电梯打开，她扶着乔娜还有些酥软的身体走了进去。

不提苏锦和乔娜撕开窗户纸的首次交锋，萧然坐在出租车拨通了横疏影的电话。

电话接通，萧然也不说话，只是听着话筒对面剧烈的喘息。

“我……我走不开！”

“那我亲自去接你？”

“不，不要……”

萧然笃定的一笑，淡淡的道：“那就自己乖乖的搬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去那里……你想干什么？我不要去那，你换个地方……”

“你怕什么？怕我用那些手段对付你？”

“……是！”

“不用怕，我不用那些东西就能对付你，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你就不行了，不信？”

“……我……我信！”

“那就快些，在我到达之前，你要赶到那里，换好衣服，乖乖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