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功力又怎么会不知道着火了呢!
瑾,我已经不习惯拥有,更无法面对失去。所以原谅我吧!
灼灼的阳光下,长长的银发随风飘舞,一袭白衣的木心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一排缓缓驶来的马车。美的好似从九天落下的仙子,那般绝尘,那般遥不可及。
对于白色,她是喜欢的吧!只是她习惯借着黑色,追忆某些东西罢了。
就让她为他穿一次,他最爱的白色,作为告别吧!
“漠北王远道而来辛苦了”疏离而有礼的说着,木心脸上挂着虚假的笑,轻颔首,淡淡的看着第一个从马车上下来的莫殇,缓缓道来“漠北王请吧,皇上的寿宴将会在晚上举行,这会请去行宫休息一下吧!”
“替朕谢过贵国皇上”这是莫殇第一次在木心面前用朕那个,高高在上的字眼。看着从她眼前缓缓走过的青青,木心不带一丝感情的笑了笑。
她果然没死,只是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
“夜皇,皇后,请吧!寿宴将在晚上举行。”挂着淡淡的笑,看着站在夜如歌身边的女子,木心细不可见的点了下头。迎上木心的视线,夜如歌缓缓的点了点头,挽着冷月倾从木心面前走过。
这是他们第二次的擦肩而过,第一次,为了她,他不顾一切的丢下了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人。而这一次,他揽着他的皇后,含着淡淡的笑,与她擦肩而过。
对于这样的擦肩而过,在他与她之间究竟会有几次?
姐姐……看着那袭白衣的木心,一袭明黄的木瑾,微微颤抖了一下,伸出的手,到嘴边的话,终的还是都落下了。
“西川太子请吧!皇上的寿宴将会在晚上举行。”淡淡的垂下头,木心缓缓的跟着木瑾身后,朝宫里走去。三步,这就是他们以后的距离。
左离?他这是做什么,没走几步,左离忽然挡在了木心面前。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动静,木瑾心头一紧,终究没有回头看。现在他所代表的是西川,一旦与她过于亲密,无异于是将她推入深渊。
姐姐,一定要没事啊!无声的说道,木瑾柔柔的笑着,那白衣是为他穿的吧!如此他便无憾了。
“有事吗?”微微皱起眉头,木心眼中噙着一丝淡漠的笑,看向左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这个人她并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想到他就是那群老顽固给她选的老公,她就没办法不勿寒。
“你究竟是什么人?”目光沉寂的像一滩幽深的湖水,左离锋芒尽显的看着木心。同是一袭白衣的他,站在木心身旁竟是那般契合,远远看着这一幕,就好像是一副恣意的山水画,让人移不开视线。
“呵,我是什么人?不就是凤羽国的左相,还能是什么人?”直勾勾的看着左离,木心眉梢上扬,脸上挂着浓郁的嘲讽,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又是什么人呢?”
左离,同为黎族的他,发现些什么并不稀奇。
“你与梨族什么关系?若我没说错的话,你所配置的药中,有好几味是梨族独有的药,这样你还想否认吗?”左离的声音那般冰冷,冷寂的眼中满是咄咄逼人的寒光
果然,听着左离的话,木心低沉沉的附在左离耳边说道“梨族的药你怎么会知道?你这样说,又与梨族有什么关系呢?”
满意的看着微微颤抖了一下的左离,木心挥挥手不带一片云彩的从左离面前走过。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连凤凰阁也查不出。若有所思的看着木心的背影,左离紧拧起眉头。若他真的是梨族人,他又该怎么办?是说?还是不说?
他与夜是兄弟,梨族又与他有那样的渊源,忠义难两全啊!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左离缓缓的朝今晚举办寿宴的落雨宫走去,四国聚首,不管他想做什么必然会选择今晚。看来他有必要把凤凰阁的人调来些了。
清透澄净的湖水,倒映着一袭白衣的木心,静无波澜的湖面浮着三三两两的碎花,低低的笑着,眸子溢满忧伤,木心描画着浅薄的痛,神色迷离的看着远处的天。不禁有些黯然。
她要的不多,只想和心爱的人,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为什么这么难?
上一世阎看着她倒在他面前,这一世她看着阎为她倒下,她的一生究竟要经历多少痛,多少遗憾,才能圆满呢?是她双手沾满鲜血的缘故吗?这是诅咒?还是惩罚呢?
银色的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随风舞动,木心缓缓的闭上了眼。
姐姐,以后的事就由我为你做吧!站在不远处,木瑾静静看了木心一眼,转身离开。当他站在这个位置,注定了只能离她越来越远。连这样偷偷的看她一眼,都是极其奢侈的。
凌乱的发一丝一丝的划过木心的脸,她就那么静静的闭着眼,仿佛睡着那般恬静。然这只是表象,谁曾看见她那颗泣血,伤痕累累的心。
六年了,她一直在等着一天。这六年她就像被仇恨支持着的行尸走肉。唯一心心念念的就是报仇。今天她终于可以那么做了。
嘴角浮着淡淡的笑,木心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