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宋武尊立马开口道:
“仔细说说!”
黄战点头说道:
“他们肯定是知晓了那些天灾带来的动乱,也知晓了我们打不起持久的战争。”
“所以他们才会以泉羽为首,撕开西线防御对我们的城池发动进攻,继续消耗有生战力。”
“只是他们此行虽然来势汹汹,却也用力过猛有些过犹不及的感觉。”
“所以他们只会是虚晃一枪,在斩杀几位边军守将洗劫一些村镇之后便会离去,用以试探我们如今的虚实。”
李济顺势问道:
“然后呢?难道我们就任由泉羽那小子在我风火公国境内如此胡作非为,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么多风火公国的百姓惨遭洗劫甚至被杀害吗?”
黄战和李济的目光对视着,丝毫都不避让的眼神似乎便是在说明着他的决心。
“不错,此战天时人和都不在我风火公国,我们唯一的机会便是诱敌深入然后一战定乾坤!”
“而想要诱敌深入的唯一办法,那就只有示弱,让对方觉得我们此刻已经无力进行抵抗!”
李济坚决反对道:
“你这是胡闹,是拿百姓的生死做赌注!”
可是黄战却毫不在意李济的反对,而是从空间戒中取出一份地图平摊在桌案上,然后开始对着地图比画道:
“从公国西线到风火城之间直线距离为一千二百余里,必经的城池共有三座,其中百姓五十余万。”
“想要让城中百姓转移几乎已经不可能,那唯一的方法便是各个城池的守军出城而战以自身为饵。”
“泉羽那家伙我也见过一眼,是个好大喜功的家伙。”
“将一城的守军全部抛给他,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上钩,而我们所需做的就是边战边退或者不作任何抵抗一路后撤。”
黄战尚未将话讲完,再度被李济打断道:
“你这是拿守城将士的生命当儿戏!你可在乎过他们的生死!”
而宋武尊却是开口劝慰道:
“李兄,且听黄战把他的想法讲完,若是大家都觉得不可行,即便你想揍这小子我们也不会阻拦的!”
“只不过,我们所想的也不能停留在一时一地的得失之上。”
“有时候牺牲也是必要的,是无法避免的!”
李济的脸色又难看了些许,却也再没有反驳黄战。
而黄战也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
三城守军连成一线往风火城而来,他们就像是一连串的诱饵,要直接将这条大鱼引至风火城。
一旦泉羽上钩陷入危境,那么武泉公国的另外两位灵者也必然前来。
虽说战场之上,至强者并不能决定胜负。
可当至强者同样也是两国的国主时,只要他们分出生死基本也就决定了两国的命运。
以兵救民,诱敌深入
风火公国西线境内百里处,泉羽率领一万骑兵正在疯狂地追击着另一支落荒而逃队伍。
就在两个时辰前,风火公国的这只边军在面对数量远不及自己的骑兵时,还想着借人数的优势打下一些战功。
他们以为,即便这一战无法耗死泉羽,也能拖住他们的脚步,斩杀一些修为不算高的骑兵,让这支队伍的数量尽可能减少一些。
可是当他们拼死对着泉羽所率的骑兵发动冲锋时,他们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离谱。
泉羽当先冲入战阵丝毫无惧眼前的任何敌人,一身气机流淌更是让风火公国的几位六阶强者都无法近身。
泉羽也不刻意去击杀那些强者,而是一冲而过以打断阵形为目的,不断地深入风火公国的阵营之内,想着将风火公国的战阵一举凿开。
泉羽之后,同样也有三位六阶武将。
他们紧随泉羽,手中长枪战戟大开大合,将泉羽重伤的那些将士纷纷斩落马下。
若说两边战阵都像是一杆掷出的长矛,那么泉羽所率的骑军就像拥有以百锻寒铁所铸的矛尖,而风火公国拥有的却只是最普通的凡铁。
于是在泉羽这位灵者的凿阵之下,只是第一波冲锋便直接凿开了风火公国的战阵。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泉羽便以数百人的死,斩杀了风火公国包括两位六阶强者在内的三千余人。
而当泉羽率领队伍在冲出数里后掉转马头绕出一个大圈在侧面再度撞入风火公国的战阵之后,对生命的收割也就开始了。
仅仅两次冲锋,泉羽以千余人死伤的代价,直接击溃了风火公国边军四万人。
除了直接斩杀的万余人之外,剩下的两万多边军就像是丧家之犬,被泉羽驱逐着朝东而来。
泉羽当然有能力也有机会将那两万余人尽数斩杀,可他却像是猫戏耗子一般只是驱赶着那些人。
前面的两次的率军冲锋,足以说明泉羽的为将之才,可是之后的追击却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