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抗拒跟她见面,便自作主张了。”
沈吉的确是对这个姑娘有一些不掺杂性向的亲近与好感的,他又笑了笑,问道:“你还好吧?遭遇这样的事情……多少有些难熬。”
白冬青淡声道:“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之前是我心里的执念太重了,才一直活得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