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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1 / 2)

“棺内之人确是你阿娘无误?”

“我确定。五岁那年我阿娘的左臂被主母命人打断,坟内尸首确有断骨痕迹。另有小院之中栽种四月雪与阿娘留下的遗物作证,断然不会有纰漏。”

夏惊秋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娄简:“……墓碑上,刻什么?”

“慈妣简清安。”

“简清安,即可?”夏惊秋又确认了一遍。

“我阿娘不是旁人的物件,不需冠以夫姓,她只是简清安。”娄简语气淡淡的,又十分坚定。

夏惊秋将墓碑按进泥里,又坐回火堆旁,目光落在了娄简的双手上:“走,我带你去找大夫。”

“细数始末,眼下疑点有三……”

“我先带你去看大夫。”

“第一,季应之死对应的是何种罪孽?怒目圆睁,脸色涨红……”娄简自顾自地说着。

“娄简。”

“我想了许久,应该是暴怒,这样,神谕杀人的名头便能说得通了。”

“阿简!”夏惊秋双手握住了娄简的臂膀,“你冷静一点!”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垂眼片刻又抬眼,只是眸子比往日暗淡了些。

坍塌的情绪,悄无声息。甚至,难以察觉。娄简习惯了将它咽进肚子里。

夏惊秋不敢确定,也不敢再进一步,小心翼翼地收回手:“我不想瞧你作践自己。”

寒风剐过耳畔,雪落进火堆,两者似有若无,消失地无影无踪。娄简裹紧了斗篷,隔了许久吐出几个字来:“夏惊秋……我没有阿娘了。”

她平静的,像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说着一个事实。从日落到月升,二人面对河水,又是长久的沉寂。

待到星空如盐粒密布,娄简长舒了一口气,好似活了过来:“按着你的性子,你不好奇为何我阿娘会在凉州吗?”

“人总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说,我便不问。你想说,我便听着。”

娄简脸上闪过一丝差异,随即笑了起来:“认识了这么久,我竟不知你有这般善解人意的一面。”

夏惊秋从怀里拿出一支响箭递给娄简:“这支‘千里会’,你拿着。”

“给我的?”

“难不成这里还有第二个人?”见娄简接过自己的好意,夏惊秋继续说,“这是千目阁的响信,日后若是遇袭,你便拉响这个。我自会见到。”

“说到这个……”娄简解开衣带,“你替我瞧瞧后脖上的伤。”

夏惊秋脸颊立刻蹿红,迅速侧过脸去:“男,男,男女有别,你把我当我什么了?”他双手握拳,胸口如擂鼓,吓得结巴起来。

“你替我瞧瞧,淤伤是什么模样的?”

“你!”

“别磨蹭,这很重要。”

夏惊秋回过头,娄简已将衣衫褪到了臂弯处。他呼吸都凌乱了,凭借着火光瞧见,娄简双肩各有一对指甲盖大小的疤痕,其他的伤疤密密麻麻地交错在一起,与肌肤融在了一起,瞧不清年岁来。

“淤伤有多长多宽?”娄简见他不接话,又问了一遍,“是何物所伤?”

“瞧,瞧不清。淤血怕是要过几日才能浮现了。”

“用手摸,被打伤的地方现下正是微微发热的时候。”

夏惊秋呼吸一窒。心慌意乱,哆嗦着抬起手,按压在娄简的背脊上。温热的肌肤灼烧着指尖,一寸一寸,像天边卷着的云,轻飘飘地浮在夏惊秋的身体里。

他手指发僵,两腿之间不进不退,涨得难受。

“如何了?”

“看宽度,不,不像是棍棒所致。”夏惊秋稳了稳心神,“窄了些……倒像是……”

“刀鞘。”

夏惊秋惊觉:“对,这个宽度的确很像刀鞘的宽度。”

“果然是温竹干的。”娄简穿好衣裳解释道,“我昏迷之前只听到了你唤我的声音,还有类似打斗声,再然后碎瓦砸了一地,可期间并未听到第二个人的脚步声。”

“我并未与歹徒打斗过,倒是温竹说与那人交了手,不过自己身法不敌,让歹人跑了。”

“你可有追到歹徒?”

“并未,我方才还觉得奇怪,这人的轻功竟然与许一旬不相上下。”

“这么简单的把戏,你都没瞧出来。歹徒与温竹显然就是同一人。”

关心则乱,夏惊秋见娄简遇袭,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刚才,没,没注意。”

“你结巴什么?”娄简重新裹好斗篷,转身看向夏惊秋,t“你今日,结巴好几回了。”

“没什么。冻的。”夏惊秋靠近火堆,佯装搓手道,他岔开了话题,“师绣娣和温竹为何要隐瞒你阿娘的死因?”

“我不确定,或许与这些画有关。”娄简从衣袖里掏出油纸道。

“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将这些画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着实是看不出名堂来。”

“我阿娘不识字,小时候便与我玩作画的游戏。”娄简拿出两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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