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哭坏了。”
李聿白听着,一字一句像把锤子凿着他的心脏,被凿出一道口子,有种被风刮过心悸而空落的难受。
“都过去了阿姨。”
“是,我和她爸就希望她好好的。”
他脑袋里闪过一片血色,声音嘶哑地嗯了一声:“我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