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我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距离。我被操弄得情不自禁弓起身体,感觉自己好像快被这如洪流般的快感撕成两半,一半是被掩盖在情趣py之下的真实的丑陋的自我、一半是虚伪的纯洁的面具。
此刻的我,维持着虚伪的纯善的自己,却在这仿若情趣的辱骂中,一遍遍确认着真实的自我。好像只要她这样做,这样辱骂我、这样粗暴地对我,我像就被惩罚了一般、我就像被责骂了一般,好像这样,我就可以赎下一点我所犯下的罪孽,我就可以不再因为她的温柔而痛苦不堪。
这样的快感就像过山车,暴露真实的自我、袒露真实的内心,而后被羞辱、被辱骂、被惩罚,好像无限接近于死亡,可是系在身上的安全带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只是一场享受——一场对濒死感的享受。
是啊,她只会觉得这是一场情趣py的性爱而已,她不会知道的,只要我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永远不会知道我是这样的丑陋的人,永远不会知道我骗了她,永远不会知道一切的真相。
嗯……那这样的话,我又有什么害怕的呢,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嗯……”
两指插弄着我的穴肉,上下起伏,按着我的敏感点,反复地顶弄,舒爽的快感弄得我浑身颤抖,我喘息着,大脑断断续续的,无法再进行完整的思考。
嗯……我躲开她的目光,我闭上我的双眸。我不敢面对她。我的大脑在快感里胡思乱想着,闪过无数如碎片般断断续续的念头。景媛,你为什么变了?为什么现在的你像曾经一样,那么温柔、那么无瑕……?你这样,要让我怎么办呢?
你还说什么,说我不是那样的人,让我相信你。哈、哈哈?想到这里,我突然忍不住笑了,我承认,我被温暖了、我被感动了,可在感受这份温暖后,它又让我如此讨厌我那缺爱的丑陋内心,因此,我又忍不住对你产生了怨恨。
景媛,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曾经一直觉得我单纯可爱、不懂人事的你,还专门带我去男的的生日宴只为了让我一见他们的丑恶的、幼稚的你,可以说很了解我吗?
你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的吗,你难道可以接受吗?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你不懂……你不懂……像你这样一直幸福的、什么都不缺的人,你怎么会懂呢、你怎么可能明白我的痛苦呢?!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大脑已经彻底混乱了,她的指尖又狠狠地撞进了我的阴道,我知道,现在的我在她面前一定很狼狈——双腿打开,阴穴被扇得微红,小穴被手指顶开,流出一汩汩淫荡的湿液,胸乳上滴答着她的津液,随着指尖的撞击而上下摇晃……好色情啊。
可是,等一下,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在你面前的我又是这副姿态呢?
永远可悲、可怜的,狼狈的,赤裸的,等待着被拯救的,不被爱的姿态呢……
等一下、等——
“嗯?……!”
还没等我思考完,她的指尖就握住我翘挺的阴蒂,轻轻一按,滔天般的快感把我瞬间淹没,我忍不住淫叫了起来,骚穴又夹紧着她的两根手指,反复吞吐、吮吸、亲吻,臀部下意识地蹭弄着她,欲求不满一般,甚至抬起腰迎合着她的撞击、迎合着她的侵犯。
好舒服?……嗯?……好爽?……
“婊子,很爽对吗?还想不想要?”
“嗯……景媛……景媛……”
我喘息着,嗯,受不了了。
她的嘴上说着那样淫荡而又尖锐的话语,可是她看向我的眼神,却,那样温柔明媚,如同甜蜜的海浪一般,再次把我的理智融化吞没,让我沉没进这情欲的海洋里,无法脱身。
“啧,都开始摇起屁股了,要不要那么骚?”
“嗯……想要、景媛……”
我祈求着,我娇喘着,什么恨嗔痴、什么其他的、什么愧疚痛苦、我都……
“嗯!”
阴蒂被狠狠捏住了。
同时,两指瞬间夹弄住了我的敏感点,狠狠一按。
“嗯?啊……要!”
我忍不住仰起头,身体后仰痉挛着,一大股湿液再次从我的骚穴中喷出,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高潮了。
“嗯、嗯……”
高潮后,我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啊、啊……
眼泪从眸中轻轻落下,擦过了我的脸庞,落入我的口中,我怔怔地感受着它,是苦涩的、咸腥的滋味。
它的出现,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被操得好爽?
不知道。
我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可是眼泪却一滴滴又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啊。